93、延迟上映
剩下来的时间，林鹿见慕晚没心思逛了。
也没再提及关于白菲儿的任何一个字。
最后两人只是简简单单的吃了一顿饭，就说要回家了。
“你回学院？”
慕晚多问了一句。
正常情况下，宿舍门不是锁了吗？
“嗯嗯，”林鹿应道，“我问阿姨要了宿舍的钥匙。”
他们那栋宿舍有考研的学姐，所以进出大门很轻松。
慕晚也没再说什么。
“那好，你到了之后给我发消息。”
“好。”
已经坐在车里的林鹿，给慕晚做了一个拜拜的手势。
……
慕晚也准备让司机来接。
一抬头，就看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前面不远处的白菲儿。
慕晚扫了一眼她手中的东西。
除了白菲儿自己带着的手包。
空无一物。
看来是没有把那件衣服拿下来。
慕晚没打算理她。
正准备从她身边走过去，白菲儿就拦在了她身前。
慕晚脚下一顿。
抬眼看向白菲儿，目光溢出冷意，“你有完没完？”
白菲儿看她，“你刚刚为什么不帮我。”
轻轻柔柔的语气，像是受了很多的委屈一般。
有病。
慕晚只是冷声道，“让开。”
白菲儿站在原地。
不肯动。
慕晚盯着她看了几秒，果断选择走另一个方向。
但她刚转身。
白菲儿跟着也赶了上来。
再一次的拦住了慕晚。
慕晚脸色微沉，肉眼可见的不耐烦了。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白菲儿盯着慕晚看了好几眼，确定她是真真正正的不耐烦之后。
才低低的说道，“我之前的资源，都被其他人抢了，我快要在这个圈子里面，混不下去了……”
白菲儿一字一顿的说得艰难。
但在慕晚面前说这些，她又好像说得理所当然的。
至少是表情看来，慕晚没有在她的脸上，找到一丝一毫的尴尬。
“跟我有什么关系？”
慕晚这样的想着，也这样说了出来。
“我觉得你应该上医院去看看。”
慕晚好心建议道。
她跟白菲儿之间的关系，白菲儿自己不清楚吗？
“你……你帮我这一次，简期已经不见我了。”
白菲儿断断续续的说道。
自从上次她被踢出了《野心与你》的剧组后，圈内多少人都听到了风声。
不敢再用她了。
本来自从陆淮洲走后，她的资源就不只是降了一级。
现在简期不要她，她最后在圈内的倚靠，更是没有了。
而来找慕晚，不过就是赌着那千分之一的机会罢了。
赌慕晚曾经对陆淮洲的感情。
也赌在慕晚的眼里，陆淮洲对她的感情。
“帮？”
慕晚看着白菲儿，轻描淡写的说出了这样一个词来。
“在圈内混不下去了吗？要是你再不去医院治病，可能你连深城也混不下去了。”
慕晚说话时，懒懒散散的。
听着没有任何威胁的意思。
但查过好几次慕晚背景的白菲儿，自然也知道慕晚这绝对不是在开玩笑。
慕晚有这个能力。
对于她身后的慕家来说，把她赶出深城，也仅仅只是一句话的事情。
“如果他在，绝对不会让你这样欺负我……”
白菲儿说话时，声音很小。
更何况。
路旁还有不断响起的鸣笛声，嘈杂一片。
但偏偏。
白菲儿说的这句话，慕晚在这个时刻，奇异的听清楚了。
慕晚认认真真的，盯着白菲儿看了好几秒。
直到眼底漫出些许自嘲的笑意来，慕晚才偏了偏头。
有些恍惚的视线，落在前面五光十色的霓虹灯上。
慕晚听见自己的声音，一字一顿的说道。
“他跟我，没有关系。”
从始至终，都没有任何的关系。
……
慕晚离开后。
白菲儿盯着慕晚离去的方向，看了很久。
川流不息的车流，来来往往。
【他跟我，没有关系。】
白菲儿的脑海里，蓦地浮现出慕晚说的这句话。
没有关系？
他为你做了那么多的事情，怎么可能没有关系？
……
慕晚回到别墅的时候。
霍司衍已经回去了。
但慕晚没有想到，她爷爷也到了别墅。
慕晚在玄关处停了几秒。
就在慕晚犹豫要不要进去的时候。
客厅里的两人，听见动静后，便朝她看了过来。
“晚晚。”
霍司衍先开的口。
见已经被发现了。
慕晚也走不了了。
只能答应一声。
走进去的时候，像慕老爷子问了声好，“爷爷。”
慕老脸上看着倒是没有特别明显的情绪，还是挺温和的。
不过说出来的话，就不是那么的温和了。
“今天不是去慕氏了，怎么没有跟司衍一起回来？”
才刚刚在沙发上坐下来的慕晚，身体微微一僵。
她抬眼看向了霍司衍。
“是我让晚晚去帮我取一份文件，然后直接回别墅的。”
霍司衍对着慕老，淡定从容的开口。
也不知道慕老是信了还是没信，只是对着慕晚嘱托道，“既然你去了公司，就跟着司衍好好的学点东西。”
慕晚没去抬头看霍司衍，闻言只是点了点头，“好，我尽量。”
有些东西，她学不进去。
不管学多少次，就是学不进去。
慕老看慕晚的样子，估计也没学到什么。
所以对一旁的霍司衍说道，“司衍，你有空多教教晚晚。”
“她脑袋挺灵活的，学东西也快。除了眼光不太好，其余都还是不错的。”
慕老说这话，丝毫没有把霍司衍当做是外人。
在慕老心里，慕晚确实除了眼光不太好，当初看上了陆淮洲之外。
其余都还算是好的。
主要是，没有闹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动静来。
只有慕家出面，能够摆平的。
在慕老心里，都不算是什么大问题。
而一旁默默被内涵了的慕晚，震惊似的看向了慕老。
她眼光不太好……
而且还是在霍司衍的面前，说了出来。
慕晚整个人，已经不太好了。
好在慕老剩下来的时间里，也没有多说些什么。
吃了晚饭之后，便离开了。
好像就只是来检验，她今天第一次去慕氏的成果。
慕晚从慕氏离开之后，去干了什么。
自然会有人跟霍司衍汇报。
看得出来，慕晚是真的很不喜欢待在慕氏。
而如果慕晚去慕氏，霍司衍每天看见她的时间就能够多一点。
所以。
让慕晚如果不想，可以不去慕氏的话。
霍司衍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来。
……
大一寒假期间。
慕晚每天就跟着霍司衍去慕氏。
其实说学习东西，还是学到了那么一点。
至少每次霍司衍助理汇报的一些事情，慕晚多多少少还是能够理得清楚。
偶尔也还能够提出一两点的建议。
而这点传到慕老耳旁的时候，据说很是欣慰。
……
在去学院报道的前几天。
慕晚接到了林莉的电话。
林莉现在明面上，还是慕晚的助理。
因为夏姐还没有回来。
虽然表面上，还是有林莉在带慕晚。
但实际上。
慕晚一整个寒假都没有工作。
相当于林莉也被迫放假了。
“什么叫做不能正常上映了？”
听着林莉开头就说出来的一段话，慕晚询问出声。
“据说野心这部片子，没有过审。”
林莉解释道，“所以会延后上映时间。”
延后上映时间原本是没有什么。
但这部片子，是导演一开拍之前，就定好了上映时间的。
现在说不能上映，就不能上映了？
“有问清楚是什么原因吗？”
慕晚再一次问道。
不能上映，总得给出一个具体的原因。
“据说是……题材原因？”
林莉当时听到这个原因的时候，也吓了一跳。
题材原因？
说出来是不信的，甚至是觉得敷衍的。
向来最不会限制的，就是青春类型的电影。
更何况。
现阶段，还有一部正在热映的电影。
说是题材原因，怎么也是说不通的。
但恰好，上面就是给出了这样的理由。
“给你说这件事情，就是想让你知道一下，没有其他的意思。”
林莉沉静的声音里，总能够给人一种稳定的感觉。
“另外，我想问下你，你接下来怎么想的？”
“继续拍电影，电视剧，还是退圈？”
林莉又重新问了一遍慕晚。
这一个多月来。
林莉没有给慕晚安排过其他的工作。
一是慕晚说，有自己的事情需要做。
二是林莉本身也准备等电影上映之后，看各方面的数据，再来衡量之后慕晚接电影和代言的标准。
但是现在电影要延迟上映。
林莉也只能做另外的打算。
听见林莉的话。
继续拍电影，还是退圈？
其实慕晚自己也不确定。
当初是因为野心这部电影，所以她选择继续拍完。
如果退圈……
好像不是不可以，但也没有这个必要性。
“最近有什么好的剧本吗？我想先看看。”
慕晚最终还是问道。
经过这四个多月的拍摄，她反而觉得能够去尝试其他人生活的方式，也不是一件枯燥的事情。
“还倒是有几个，我等下发你的邮箱，你看看。”
林莉一听慕晚这样说，就知道是稳了。
圈内的人听说唐导的新电影女主是慕晚时，还真的有人给她递了本子。
只不过之前一直没有跟慕晚提起过而已。
“好。”
挂了电话后。
不到三分钟。
慕晚就收到了林莉给她发的邮件。
慕晚顺手点开邮件的时候。
还在想，野心不过审，难道是后期剪辑的问题？
但没过好久，慕晚就没有思考这个问题了。
有关于电影的问题，自然会有导演他们去处理。
而且。
按照唐导在圈内的地位，过审应该是迟早的事情。
现在不过应该就是流程的问题。
还有一个，慕晚要做去学院的准备。
……
慕晚没有住学校的宿舍。
因为那所深大旁的那所公寓，原本就是慕时烨为了慕晚在大学时使用，才买的。
但慕晚跟霍司衍提出的时候。
霍司衍还是好久没说话。
跟之前霍司衍还能够去公寓里，陪慕晚不一样。
现在霍司衍知道了，公寓那边还住在一个像陆淮洲的人时，对慕晚就极其的不放心。
恨不得时时刻刻的，把她看在自己身边。
公寓那边霍司衍觉得不安全。
因为他还有自己的工作要做，慕氏和霍氏的事务，他都得处理。
而慕晚一旦去了学院，而不是拍戏的话。
那么在公寓里的时间，就会响应的多得多。
万一一个不小心。
就碰上了那人怎么办？
同在一栋楼，这种机会相对于来说，不会很少。
霍司衍跟慕晚商量。
“没课的时候来慕氏，我去接你。这样慕老也会放心。”
“晚上自习完，我也可以去接你，不用去公寓。”
听见霍司衍这样说。
按照慕晚之前的脾性，肯定是要跟霍司衍纠结一番的。
但是目前。
好像也没有那个必要。
主要是到最后。
慕晚还是得听霍司衍的。
因为霍司衍总有办法让慕晚妥协。
……
去学院的那天。
依旧是霍司衍送的。
但车子没有直接开进学院。
而且在深大后门处的地方，停了下来。
后门的人不多。
大多数人，是在前门汇集。
若是霍司衍的车子一开进去，估计会有不少的人认识他的身份。
标志着身份的车牌号码，只有一个。
黑色的车子停下的时候。
“下午上完课后，我来接你。”
“厉城在上景组了个局。”
慕晚要下车的时候。
霍司衍温声说道。
一提到顾厉城，慕晚就有一点不想去。
除了顾厉城不知道抽什么神经，总是看她不顺眼之外。
还有顾厉城上次。
非要把她叫去酒吧，还害得霍司衍和他打了一顿。
从那个时候起。
慕晚就更不待见顾厉城了。
当然。
慕晚也知道。
同样的，那个人也不见得会待见她。
见慕晚兴致不大的样子。
霍司衍低沉的嗓音，仍旧很温和，“就当是陪我去吃顿饭，没有其他的意思。”
顿了好几秒。
慕晚才道，“好吧。”
大多数的时候，她还是愿意顺着霍司衍的。
听见慕晚答应了。
霍司衍漆黑深邃的眼底，溢出几分笑意。
“那你等我来接你。”
“好。”
慕晚应了声。
下了车后。
做了一个拜拜的手势，便径直进去了。
直到看不见慕晚的身影时，霍司衍才吩咐司机开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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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再提及关于白菲儿的任何一个字。
最后两人只是简简单单的吃了一顿饭，就说要回家了。
“你回学院？”
慕晚多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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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林鹿应道，“我问阿姨要了宿舍的钥匙。”
他们那栋宿舍有考研的学姐，所以进出大门很轻松。
慕晚也没再说什么。
“那好，你到了之后给我发消息。”
“好。”
已经坐在车里的林鹿，给慕晚做了一个拜拜的手势。
……
慕晚也准备让司机来接。
一抬头，就看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前面不远处的白菲儿。
慕晚扫了一眼她手中的东西。
除了白菲儿自己带着的手包。
空无一物。
看来是没有把那件衣服拿下来。
慕晚没打算理她。
正准备从她身边走过去，白菲儿就拦在了她身前。
慕晚脚下一顿。
抬眼看向白菲儿，目光溢出冷意，“你有完没完？”
白菲儿看她，“你刚刚为什么不帮我。”
轻轻柔柔的语气，像是受了很多的委屈一般。
有病。
慕晚只是冷声道，“让开。”
白菲儿站在原地。
不肯动。
慕晚盯着她看了几秒，果断选择走另一个方向。
但她刚转身。
白菲儿跟着也赶了上来。
再一次的拦住了慕晚。
慕晚脸色微沉，肉眼可见的不耐烦了。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白菲儿盯着慕晚看了好几眼，确定她是真真正正的不耐烦之后。
才低低的说道，“我之前的资源，都被其他人抢了，我快要在这个圈子里面，混不下去了……”
白菲儿一字一顿的说得艰难。
但在慕晚面前说这些，她又好像说得理所当然的。
至少是表情看来，慕晚没有在她的脸上，找到一丝一毫的尴尬。
“跟我有什么关系？”
慕晚这样的想着，也这样说了出来。
“我觉得你应该上医院去看看。”
慕晚好心建议道。
她跟白菲儿之间的关系，白菲儿自己不清楚吗？
“你……你帮我这一次，简期已经不见我了。”
白菲儿断断续续的说道。
自从上次她被踢出了《野心与你》的剧组后，圈内多少人都听到了风声。
不敢再用她了。
本来自从陆淮洲走后，她的资源就不只是降了一级。
现在简期不要她，她最后在圈内的倚靠，更是没有了。
而来找慕晚，不过就是赌着那千分之一的机会罢了。
赌慕晚曾经对陆淮洲的感情。
也赌在慕晚的眼里，陆淮洲对她的感情。
“帮？”
慕晚看着白菲儿，轻描淡写的说出了这样一个词来。
“在圈内混不下去了吗？要是你再不去医院治病，可能你连深城也混不下去了。”
慕晚说话时，懒懒散散的。
听着没有任何威胁的意思。
但查过好几次慕晚背景的白菲儿，自然也知道慕晚这绝对不是在开玩笑。
慕晚有这个能力。
对于她身后的慕家来说，把她赶出深城，也仅仅只是一句话的事情。
“如果他在，绝对不会让你这样欺负我……”
白菲儿说话时，声音很小。
更何况。
路旁还有不断响起的鸣笛声，嘈杂一片。
但偏偏。
白菲儿说的这句话，慕晚在这个时刻，奇异的听清楚了。
慕晚认认真真的，盯着白菲儿看了好几秒。
直到眼底漫出些许自嘲的笑意来，慕晚才偏了偏头。
有些恍惚的视线，落在前面五光十色的霓虹灯上。
慕晚听见自己的声音，一字一顿的说道。
“他跟我，没有关系。”
从始至终，都没有任何的关系。
……
慕晚离开后。
白菲儿盯着慕晚离去的方向，看了很久。
川流不息的车流，来来往往。
【他跟我，没有关系。】
白菲儿的脑海里，蓦地浮现出慕晚说的这句话。
没有关系？
他为你做了那么多的事情，怎么可能没有关系？
……
慕晚回到别墅的时候。
霍司衍已经回去了。
但慕晚没有想到，她爷爷也到了别墅。
慕晚在玄关处停了几秒。
就在慕晚犹豫要不要进去的时候。
客厅里的两人，听见动静后，便朝她看了过来。
“晚晚。”
霍司衍先开的口。
见已经被发现了。
慕晚也走不了了。
只能答应一声。
走进去的时候，像慕老爷子问了声好，“爷爷。”
慕老脸上看着倒是没有特别明显的情绪，还是挺温和的。
不过说出来的话，就不是那么的温和了。
“今天不是去慕氏了，怎么没有跟司衍一起回来？”
才刚刚在沙发上坐下来的慕晚，身体微微一僵。
她抬眼看向了霍司衍。
“是我让晚晚去帮我取一份文件，然后直接回别墅的。”
霍司衍对着慕老，淡定从容的开口。
也不知道慕老是信了还是没信，只是对着慕晚嘱托道，“既然你去了公司，就跟着司衍好好的学点东西。”
慕晚没去抬头看霍司衍，闻言只是点了点头，“好，我尽量。”
有些东西，她学不进去。
不管学多少次，就是学不进去。
慕老看慕晚的样子，估计也没学到什么。
所以对一旁的霍司衍说道，“司衍，你有空多教教晚晚。”
“她脑袋挺灵活的，学东西也快。除了眼光不太好，其余都还是不错的。”
慕老说这话，丝毫没有把霍司衍当做是外人。
在慕老心里，慕晚确实除了眼光不太好，当初看上了陆淮洲之外。
其余都还算是好的。
主要是，没有闹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动静来。
只有慕家出面，能够摆平的。
在慕老心里，都不算是什么大问题。
而一旁默默被内涵了的慕晚，震惊似的看向了慕老。
她眼光不太好……
而且还是在霍司衍的面前，说了出来。
慕晚整个人，已经不太好了。
好在慕老剩下来的时间里，也没有多说些什么。
吃了晚饭之后，便离开了。
好像就只是来检验，她今天第一次去慕氏的成果。
慕晚从慕氏离开之后，去干了什么。
自然会有人跟霍司衍汇报。
看得出来，慕晚是真的很不喜欢待在慕氏。
而如果慕晚去慕氏，霍司衍每天看见她的时间就能够多一点。
所以。
让慕晚如果不想，可以不去慕氏的话。
霍司衍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来。
……
大一寒假期间。
慕晚每天就跟着霍司衍去慕氏。
其实说学习东西，还是学到了那么一点。
至少每次霍司衍助理汇报的一些事情，慕晚多多少少还是能够理得清楚。
偶尔也还能够提出一两点的建议。
而这点传到慕老耳旁的时候，据说很是欣慰。
……
在去学院报道的前几天。
慕晚接到了林莉的电话。
林莉现在明面上，还是慕晚的助理。
因为夏姐还没有回来。
虽然表面上，还是有林莉在带慕晚。
但实际上。
慕晚一整个寒假都没有工作。
相当于林莉也被迫放假了。
“什么叫做不能正常上映了？”
听着林莉开头就说出来的一段话，慕晚询问出声。
“据说野心这部片子，没有过审。”
林莉解释道，“所以会延后上映时间。”
延后上映时间原本是没有什么。
但这部片子，是导演一开拍之前，就定好了上映时间的。
现在说不能上映，就不能上映了？
“有问清楚是什么原因吗？”
慕晚再一次问道。
不能上映，总得给出一个具体的原因。
“据说是……题材原因？”
林莉当时听到这个原因的时候，也吓了一跳。
题材原因？
说出来是不信的，甚至是觉得敷衍的。
向来最不会限制的，就是青春类型的电影。
更何况。
现阶段，还有一部正在热映的电影。
说是题材原因，怎么也是说不通的。
但恰好，上面就是给出了这样的理由。
“给你说这件事情，就是想让你知道一下，没有其他的意思。”
林莉沉静的声音里，总能够给人一种稳定的感觉。
“另外，我想问下你，你接下来怎么想的？”
“继续拍电影，电视剧，还是退圈？”
林莉又重新问了一遍慕晚。
这一个多月来。
林莉没有给慕晚安排过其他的工作。
一是慕晚说，有自己的事情需要做。
二是林莉本身也准备等电影上映之后，看各方面的数据，再来衡量之后慕晚接电影和代言的标准。
但是现在电影要延迟上映。
林莉也只能做另外的打算。
听见林莉的话。
继续拍电影，还是退圈？
其实慕晚自己也不确定。
当初是因为野心这部电影，所以她选择继续拍完。
如果退圈……
好像不是不可以，但也没有这个必要性。
“最近有什么好的剧本吗？我想先看看。”
慕晚最终还是问道。
经过这四个多月的拍摄，她反而觉得能够去尝试其他人生活的方式，也不是一件枯燥的事情。
“还倒是有几个，我等下发你的邮箱，你看看。”
林莉一听慕晚这样说，就知道是稳了。
圈内的人听说唐导的新电影女主是慕晚时，还真的有人给她递了本子。
只不过之前一直没有跟慕晚提起过而已。
“好。”
挂了电话后。
不到三分钟。
慕晚就收到了林莉给她发的邮件。
慕晚顺手点开邮件的时候。
还在想，野心不过审，难道是后期剪辑的问题？
但没过好久，慕晚就没有思考这个问题了。
有关于电影的问题，自然会有导演他们去处理。
而且。
按照唐导在圈内的地位，过审应该是迟早的事情。
现在不过应该就是流程的问题。
还有一个，慕晚要做去学院的准备。
……
慕晚没有住学校的宿舍。
因为那所深大旁的那所公寓，原本就是慕时烨为了慕晚在大学时使用，才买的。
但慕晚跟霍司衍提出的时候。
霍司衍还是好久没说话。
跟之前霍司衍还能够去公寓里，陪慕晚不一样。
现在霍司衍知道了，公寓那边还住在一个像陆淮洲的人时，对慕晚就极其的不放心。
恨不得时时刻刻的，把她看在自己身边。
公寓那边霍司衍觉得不安全。
因为他还有自己的工作要做，慕氏和霍氏的事务，他都得处理。
而慕晚一旦去了学院，而不是拍戏的话。
那么在公寓里的时间，就会响应的多得多。
万一一个不小心。
就碰上了那人怎么办？
同在一栋楼，这种机会相对于来说，不会很少。
霍司衍跟慕晚商量。
“没课的时候来慕氏，我去接你。这样慕老也会放心。”
“晚上自习完，我也可以去接你，不用去公寓。”
听见霍司衍这样说。
按照慕晚之前的脾性，肯定是要跟霍司衍纠结一番的。
但是目前。
好像也没有那个必要。
主要是到最后。
慕晚还是得听霍司衍的。
因为霍司衍总有办法让慕晚妥协。
……
去学院的那天。
依旧是霍司衍送的。
但车子没有直接开进学院。
而且在深大后门处的地方，停了下来。
后门的人不多。
大多数人，是在前门汇集。
若是霍司衍的车子一开进去，估计会有不少的人认识他的身份。
标志着身份的车牌号码，只有一个。
黑色的车子停下的时候。
“下午上完课后，我来接你。”
“厉城在上景组了个局。”
慕晚要下车的时候。
霍司衍温声说道。
一提到顾厉城，慕晚就有一点不想去。
除了顾厉城不知道抽什么神经，总是看她不顺眼之外。
还有顾厉城上次。
非要把她叫去酒吧，还害得霍司衍和他打了一顿。
从那个时候起。
慕晚就更不待见顾厉城了。
当然。
慕晚也知道。
同样的，那个人也不见得会待见她。
见慕晚兴致不大的样子。
霍司衍低沉的嗓音，仍旧很温和，“就当是陪我去吃顿饭，没有其他的意思。”
顿了好几秒。
慕晚才道，“好吧。”
大多数的时候，她还是愿意顺着霍司衍的。
听见慕晚答应了。
霍司衍漆黑深邃的眼底，溢出几分笑意。
“那你等我来接你。”
“好。”
慕晚应了声。
下了车后。
做了一个拜拜的手势，便径直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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