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谪仙将进酒 青莲剑歌行35_诗仙剑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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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章 谪仙将进酒 青莲剑歌行35

  经义也求情,道:“是啊首领,马上可就凛冬了,现在把问天赶出去,那不等于是要了他的命吗?还有那个婴儿,半岁都还没有呐!”

  鬼舞流阳听后,大怒,揪着经义的衣领,吼说:“你没听见正清刚才说什么吗?啊?他说只要是外族人都不能留,一个都不能!”

  “首领,那你就忍心看着他们死吗?”经义也怒了,推开鬼舞流阳的手,恶狠狠的盯着他,道:“他们可是孩子,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难道你想让他们人吃人?难道你想让他们变成第二个杀叶无痕?啊?流阳大首领!”

  “孩子又怎么样?这是万数年来的规矩,当着旱漠水神起誓过的规矩,难道你想不遵守规矩,背叛我们伟大的旱漠水神吗?告诉我,是不是?”

  这时,坎山走上前,说:“首领,我们不会背叛旱漠水神,永远不会,因为旱漠水神是神,而神,是永远都不会犯错的。只不过首领,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

  “说!”

  “人犯下的错,由神来管;那神犯下的错,又由谁来管?”坎山。

  “你这是在质疑旱漠水神吗?”鬼舞流阳说着抽出腰间漠刀,架到坎山脖子上面。

  “是!”

  鬼舞流阳此时已经是青筋暴跳,旁边围观的所有族人都只敢看,而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就是问天都被惊得完全愣住。一顿,鬼舞流阳说:“好啊!念在你我兄弟一场,我给你一个机会。在我砍下你的头颅之前,告诉我,告诉我旱漠水神犯了什么错?”

  “杀人!”

  “杀人?旱漠水神是神,神怎么可能会杀人?”

  “但神,就是杀人了!”

  鬼舞流阳将手中漠刀握的更紧,随时都有可能卸了坎山脑袋,遂,道:“说,杀谁了?”

  “所有无辜的孩子!”坎山双眼笃定,怒视着鬼舞流阳吼说道:“如果旱漠水神没有犯错,那它为什么要杀掉这些孩子?为什么?是这些孩子该死吗?是吗?”

  经义这时也怒道:“坎山大哥说的没错,这些孩子明明都是无辜的,为什么就该死?既然他们没有错,那为什么旱漠水神不庇佑他们?为什么还让他们被冻死,被饿死,甚至是被异兽吃掉?”

  “好啊!你们两个竟敢公然质疑和亵渎旱漠水神,找死!”

  鬼舞流阳话罢,怒着,便举起手中漠刀,朝坎山坎了下去……

  就这时候,突然的,一响‘轰’的声音传了来,极大,整个大地都跟着颤抖。李白被吓了一跳,黑衣神秘人亦是如此,看样子突如其来的这幕境况,黑衣神秘人并不曾有所意料。

  李白起先以为又是甚样异兽来袭,可发现不是。李白看到问天他们似乎感受不到这轰声与震动,只有自己和黑衣神秘人能感受到,于是忙问说:“这是怎么了?”

  黑衣神秘人四下一看,突说:“不好,应该是高力士那群人把墓给炸了!”

  “啊?”李白大惊:“高力士?”这一瞬间里,李白有了那么片刻短暂的失忆,因为他来这个世界的时息似乎太长了。

  “看样子我们得离开这了!”黑衣神秘人皱起了眉头,双眼中透满复杂,仰着头看着天,慢慢露出恨意与杀意。

  “那问天他们……”李白话刚至此,那轰声又传了来,比方才还要巨大,大地也跟着颤抖得更加厉害。与此同时,李白看到这个世界开始崩塌,一切的一切,所有的所有,都在崩塌成深不见底的深渊。

  “我们走!”黑衣神秘人回过了神,拉起李白就往天上快速飞去。而就在这个刹那里,李白下意识的回过了头,看向问天。突然的,竟然看到问天也在看着自己。不禁之间,李白心一颤,划过一个念头,说:‘他能看见我?’

  可惜这答案已经寻解不得了,随着一道白光晃过,李白和黑衣神秘人再次回到了墓穴当中。四周依然是那般的漆黑,无边无际,半空中悬着一口巨大的青铜古棺,那原先消失的青石小道也出现了。

  李白愣了一愣,显然还有些难以适应,但很快也就回过了神,问:“我们到底在那里呆了多久?”

  “不久,一刹那罢了!”黑衣神秘人竟还是这般回答。

  “那……”李白刚想再接着去问,忽然之间听到漫漫无边的黑暗中传来了几个熟悉的声音,是那些盗墓贼和元丹丘。听声音,他们像是遇到了甚样危险,此间正在边打斗边咒骂。

  李白二话不说就要顺着青石小道寻找过去帮忙,可就这时候,黑衣神秘人竟说:“别担心,他们应该是碰到幻象被困住了,你现在还有你自己的事情要去做。”

  “你不说高力士他们把墓给炸了?他们要闯进来怎么办?”李白着急。

  “这墓可没这么容易闯进来!”黑衣神秘人:“你继续去完成你该完成的事,剩下的交给我就是!”

  “还有甚事?”李白:“你还要把我送回到问天那里去么?”

  “不,那个世界已经去不了了!”

  “为何?”

  “因为每过三千年才能去一次!”

  “这!”李白怔,遂而又问:“那你这次又打算把我带去哪?”

  “你去了便知!”话罢,黑衣神秘人一挥衣袖,登间,悬在半空当中的那口青铜古棺居然‘咻’的一下子打开了。李白刚露出惊讶之色,突然一道虹光就从青铜古棺里面飞射了出来,将李白吸了进去。

  经过一阵黑暗与光明之后,李白眼前终于有了画面。发现此间正午将至,凛雪未烬,霜风未歇。

  萧索垂柳树下,站着一个身席墨白衫,剑眉星目的少年,腰间挂着一个酒葫芦。这时,他正皱锁眉头,凝视着湖中小亭,像尊雕塑那般一动不动,正是李白。

  “我,怎会变成这般模样?”些许后,李白满脸疑惑,仰天自问:“这究竟是哪里?为何如此陌生?莫非,我莫非还在大梦之中未醒?”

  李白不敢相信自己会变成这般模样,觉得这是梦,摇摇头想醒,可就这个时候,“呜”的一响哭声突然从不远处传来。李白听后颇显惊色,疑道:“这有人?”

  遂一愣,便寻声而去,想找她问些事情。不久,李白来到柳湖西测,见到是一个十六七的黄衫女子,此时正坐在垂柳树下小湖边,对着眼前一堆将熄篝火埋头大哭。

  她生得娇小可爱,甚是好看,但却似乎很生气很又伤心,不时之间,又是跺脚埋怨,又是往湖中扔石子,又或者是折躏柳枝,看得李白不禁微微泛笑。接然,李白便斗挥衣袖,步上近前,拱手施礼,问:“姑娘,你为甚在此哭泣?”

  黄衫女子听得李白这么一问,呜泣之声反而哭得更大,说:“我的锦鲤被水淹死了,我现在谁都不想理,你快走开,走开呀!呜……”话罢,又接着埋头哭起来,且一声比一声悲伤,听得李白都为之心碎。

  “姑娘莫不是在跟太白说笑?”李白面色善蔼,万不相信黄衫女子的话,反问道:“据太白所知,锦鲤为鱼,鱼生于水,水养于鱼,这是千古不变的定律。故,鱼又怎么可能被水淹死?”

  “是哦!”黄衫女子突如大梦惊醒,似明白了些什么。刹愣后,她伸手抹去眼泪,站起身来看着李白,说:“可是我心爱的锦鲤真被这湖水给淹死了呀!就在半个时辰之前!”

  “绝无可能!”李白挥挥手,依旧不相信黄衫女子的话。但看她双眼灵动,又觉不像说假,故又问道:“姑娘,锦鲤尸身何在?可否让我看上一看?”

  “喏!这呢!”黄衫女子指着面前那堆将熄篝火,说:“我把它捞起来后,就升起这堆篝火,想把我心爱的锦鲤焚成骨灰,撒入柳湖,再让它随水奔去,流入大海。可是……可是我越烤它就越香,越香我就越饿。最后实在没忍住,于是我就……我就把它给吃了!”

  “这……”李白看看黄衫女子,又望望篝火中那条鱼骨头,瞬间无言以对。气氛,也就这么陷入凝重尴尬,直过久时许,李白才扫去这番拘束,斗转话题,打破宁静,说:“吾乃李太白,醉从大唐来。姑娘,敢问芳名?”

  “李太白?好奇怪的名字!”黄衫女子小声嘀咕一句,似忘了方才伤心。遂,神色显得有些不情不愿,嘟着小嘴,说:“虽然你看上去不像什么坏人,但是你就死心吧!我娘说了,不准我和任何陌生男子来往,更不允许我把自己名字随便告诉别人,所以,我是不会告诉你我叫杨玉奴的,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告诉你,哼!”说罢,摆出一个傲娇小眼神,更可爱。

  “杨玉奴?”

  “咦?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李白没有去回话,恍惚之间,突然陷到回忆当中,想起一个人来。一个他想见不可见,想看不敢看的红颜知己。回首朝朝与幕幕,自那三首清平调后,李白,就再未见过她一面花容。相思吹凉几个秋,爱也忧忧,恨也忧忧,只得醉中再上酒。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

  这时,杨玉奴见李白默不作语,呆如木鸡,当即小嘴嘟翘变得生气。冷哼一声后,脑中突冒坏水,悄悄抓起一把雪凝成团,啪一下就扔到李白脸上,正中额头。遂,吓得李白一大跳,却逗得杨玉奴笑弯了腰,说:“再不理我,我还用雪球扔你,一直扔到你理我为止。哼!”

  “像!真像!”李白没有生气,反看着杨玉奴自叨自语,诗兴大发,吟道:“大唐风云谈笑间,安得贵妃月中仙。今日再相见,管它银河落九天,哈哈哈……”

  李白未饮酒,却已醉入诗赋中,看得杨玉奴皱眉凝惑。顿,见李白还不理她,于是又像方前那样抓雪成团,想再扔李白。但未料,就在杨玉奴抬手欲扔间,忽见天空之上,云霄之中,竟有一个脚踏仙剑的青年剑者朝他们疾驰飞来。才仅仅晃眼,这青年剑者就歇剑而下,落到他们二人周遭,目露凶光,剑锋所指。此举,吓得杨玉奴花容失色,连忙丢下手中雪球,躲到李白身后,探头窥之。

  且说,这青年剑者名呼宋客亭。因得了些机缘,打从小起,就在修炼一种十分邪门的仙武绝学,九阴九阳幽冥功。据闻,这幽冥功总为十八重境界,每突破其一,都得先以九对童男童女炼化为丹,服之做引方成。且在此突破过程中不能出现任何差池,便是半点惊扰都受不得。否则,将心血白费,功亏一篑,再不可修炼这九阴九阳幽冥功。

  今,宋客亭本已年过七十,但有幽冥功护体,故而看上去不过二十五六,十分年轻。近日,正逢他突破第三重境界之期,只要成功,从此便可容颜不老,青春永驻;更有搬山填海,滔天掘地之厉害。于乎,宋客亭又抓来九对童男童女,去头扒皮,浸入恶水,施以妖术,炼成邪丹。遂后,便来到柳湖山外悬崖巅,准备修渡大关。

  却不料,就在宋客亭修炼得如火如荼,万分紧要之际,天空中忽然变得乌云密布,闪电绝飞是雷声大作,犹如天崩。宋客亭见状自知不妙,但想收功却已经来不及,只得心存侥幸,继续突破。并狂言道:“哼!区区天雷奈我何?老夫又非渡劫,不信这天雷真能劈到……”

  轰!

  话未说完,一响天雷陡然劈下,正中宋客亭头顶!

  “老天爷你瞎啊?有种你再劈一下试试?”

  轰!

  “我咒你……”

  轰!轰!

  “我……”

  轰!轰!轰!

  话未尽,声先绝。等再看去,宋客亭已被劈得是里焦外嫩,浑身黑不溜秋。那九阴九阳幽冥功,更是如流天沙漏一般当即溃散,仅仅转眼之间就荡然无存。幸得宋客亭事先有备,服下邪丹,又用些旁门左道之法及时止损保命。不然,他当即就得身现原形,变成一个糟老头子,甚是功力全无,亦或残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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