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他伤口(微h)_叛佛(真高僧vs假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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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他伤口(微h)

  

  妙寂缓缓给她拉上衣裳,自己随意披着外袍就将她抱起往回走。

  木桃强撑着精神不睡,但她也不好意思再看妙寂,就假意合着眼装作睡着了。

  妙寂抱着她,一步一步往回走。秋风凄清,那僧人将她裹得严严实实的,她缩在妙寂怀里,欢爱后的脸上还残存着未平复的情欲,她闭着眼听他那有力的心跳声,心也跟着怦怦乱跳。

  走了许久才回了寺,寺里也静极了,木桃在断塔之上时还胆大妄为,此刻只是被那僧人抱着走在寺内也觉心惊胆战,死死闭着眼,盼着速速回房。

  如愿回房被放在床榻之上时,木桃还有些紧张,有点害怕又有点莫名期待着什么。

  结果等了半晌,却只听到一阵轻轻的关门声。

  木桃莫名失落,睁开眼一阵发愣,腿间的黏腻也还未清理。

  她犹犹豫豫地起身从床头里摸出她的包袱,打开一个小锦囊,摸了颗药丸吞了,正准备拿出衣袍自己换了,就耳尖地听到有脚步声,她立马将包袱塞进去,闭着眼躺回去装睡。

  妙寂拎了两桶水回房,点了盏油灯,将浴桶也从屏风后拉出来注满了水,试了试水温便走近她。

  床榻微陷,那双手轻轻解开她的衣裳,将她脱得浑身赤裸,轻轻松松抱起她朝着浴桶走过去。

  怎么办?木桃现在真是骑虎难下了,沐浴总不可能还睡着吧,现在睁开眼又不是时候。

  没办法了,木桃打定主意装死,被放进浴桶里的时候,只感觉温暖的水流淹没身体。妙寂抱着她轻轻放进去,她两腿蜷曲起来,坐在浴桶中,无力地靠着。

  妙寂拿了块帕子,轻柔地为她擦身,从肩膀到胸乳,再沿着腰肢往下滑。

  木桃屏住呼吸,暗恨自己为何要装睡,现在这副模样是断然不敢睁眼的。

  可那双手轻轻柔柔地触碰她,她心念一动,那秘处又开始不知足地张合起来。她不敢动,竭力稳住身子,强行抽离着去想明日吃什么,天气会好吗等等一些可有可无的事。

  那只手却已丢开帕子,小心地分开她的花唇,探入一指在那柔软的内壁轻轻抚弄。

  木桃的呼吸瞬间乱了,那白皙的脸皮迅速涨红,眼睫微颤,只是妙寂低头望着那被蹂躏得有些红肿的花穴并未注意。

  他极为耐心地将并入两指,弯曲着手指将那残留在她体内的粘腻弄出来,只是再小心也不免碰触到那柔软敏感的内壁,感觉那秘处不自觉地开始收缩,缠着他的手指不放,妙寂的额头顿时冒起少许汗珠。

  他颇为艰难地抽出那两指,再度沿着内壁轻轻抚摸,小心地确认是否清理干净。

  那秘处自是又湿又软,借着微微晃动水流,妙寂摸了个透,确认已将那残留理清,缓缓抽出手。

  木桃被他一番动作弄得不上不下,浑身都燥热起来,只觉四肢百骸都涌上酸意。

  她胸口微微起伏,不自觉地舔了舔唇,却察觉那僧人正缓缓撤出体内。

  今夜的心情一番大起大落,木桃委实没什么镇定可言了,她此刻喜欢他的温柔对待。现下不甚清明的脑子便在那如水似的温吞情欲面前节节溃败。

  她知道是不该在此等净地做出淫乱之事,却还是闭着眼大胆地按住妙寂的手,带着那只手将那正抽离的手指往自己体内更深地送去。

  “妙寂……”她红着脸细细叫道。

  妙寂被她的动作惊住,一时没有动作,看她红似晚霞的昳丽面孔,闭着眼按着自己的手轻轻动作,那本就没怎么消下去的硬物又涨得发疼。

  她压抑地喘息着,拉着他的指尖被水浸透发红,自己动作着不甚如意,有些恼怒,睁开眼嗔他,红泪一闪,恍然间仿似情意绵绵。

  木桃这才看清妙寂,他只着里衣,衣衫因为俯身替她清理,湿漉漉地贴在身上,他额角的淤青在烛火之中更为显眼,先前没看清,脸颊处竟还有一道浅红的刮痕,眼角眉梢俱是倦意,眸中似有水雾,又带着红意,宛若哭过一般,衬得那张清俊的脸可怜极了。

  木桃这时便心疼极了,松开妙寂的手,直起身子伸手去轻触他的伤处,指尖的肌肤冰冰凉凉,她这才想起他还没回答她寻了多久,瞧这天色已过了寅时。

  她想再问他,又怕这固执的僧人不答,垂眼又隐约瞧见那脖颈下淡淡的淤青,她心一惊,上手便将那湿漉漉的衣衫拉开,那漂亮修长的身体上全是深浅不一的细小伤口,她拉过妙寂的手臂翻来覆去地看,手肘上也满是青一块紫一块的磕痕。

  妙寂手指还放在她身体里,此刻推也不是,躲也不是,只好伸出左手遮住她的眼,轻描淡写道:“不过是不小心摔了一跤,没事的。”

  木桃才不信他的话,她拉下他的手,看那手上的伤痕,低头便吻了上去,从食指一点点吻到手心,嘴唇轻轻地擦过那些隐隐作痛的新伤,再从手腕一点点向上吻去。

  妙寂立刻撤出那体内的手指,换来木桃不稳的呻吟,他抽出她吻住的那只手,按住她的双肩,拒道:“你不必……”

  木桃不听,蓦地抬头堵住他的唇,咬了咬那冷淡的唇,之前她生气时咬破的口子还在,她想着便轻轻含着他的嘴唇,猫儿饮水般舔舐着。

  那僧人果然僵硬不动了,半晌,听见他淡淡的叹息声,木桃不满地再度咬他一口。

  她吻够了才稍稍退开,顺着妙寂的脖颈一路吻下去。柔软的吻一个个落在那些细密的伤口上,妙寂受不了地按着她,想拉她上来不许她动。

  木桃却固执地贴在他微红的皮肤上,他拽得狠了,木桃就在没有伤的皮肤上用力咬上一口示威。

  “施主,真的不必如此。”妙寂看着她的眼神是一种让她不满的平静:“贫僧没事。”

  他又开始自称了,好似把之前丢失的冷静理智全部捡了回来,很是包容地瞧着她。木桃无名火蹭蹭地起,身体燃起的欲望反倒没那么在意了。

  “我就要!”她偏生要同他斗气,直直地站了起来,湿漉漉地倾身向前,扶着他的腰去吻那腰腹上的淤青。

  从妙寂的视线去看,烛光摇曳中,美人出浴,肌肤莹白通透,耳朵淡粉,长睫颤动,低头温柔地吻他的伤处,在那危险处徘徊。

  妙寂真想慨叹一句,自己又是哪门子的佛门中人,又怎当得起世人一句高僧。

  美色在前,他全然不是无动于衷,她叁言两语,自己又是神摇意夺。

  他几乎是绝望的,凡情翳心,他是堪不破了。

  她的气息落在那腰腹处,目光自是瞥到那立起的硬物。

  他也不是不舒服嘛,一直拒她,真是想不通。她揶揄地瞧他一眼,还未有动作,妙寂便更为大力地将她拽起来。

  他深深地低头抱住她,搂着她的腰,轻抚她的发,久久不动作,倒是分外缱绻的模样。

  木桃的心又开始怦怦直跳,只是这样一个单纯的拥抱,她又开始软化下来,慢慢伸手回抱住他。

  她也不清楚自己同他是什么关系,一切便理所当然地归咎于那情蛊,姑且算作生死之交罢。

  木桃在宫里只看过宠爱与权势,陛下对贵妃是盛宠,可贵妃待陛下她却也没瞧出什么情意。

  宫里哪有两情相悦之人,她顶多只感受过一些朋友之间的真诚相待,那也是非常稀罕的了。其余的便是那老太监日日骚扰的龌龊心思。

  小方子爱看的那些才子佳人的话本子,虽说句句都是情爱,但也是纸上谈兵甚为缥缈,从未写过要两情相悦才可以行云雨之事。

  她在宫内又见惯了妃嫔们为了家族想方设法侍寝,将身子视作博得权势的工具,情欲之下,满是算计,与两情相悦没有半点关系。

  因此她也从不在意鱼水之欢是否需要两情相悦,她觉得如此能救妙寂,她也并不厌恶,那便不是什么难事。

  她从未想过,她与妙寂之间,是否又有一丝情意。

  妙寂是陛下倚重的高僧,他迟早会接任济法寺的主持,彼时她应当已不知在何处逍遥度日了。

  他们的关系她从来不想,只习惯性地权衡利弊,替妙寂想出最妥帖的退路,既能解性命之忧又不毁前程。

  她是在意他的,生死之交,为他想些出路是自然的。

  至于身体的渴求,不过是情蛊作祟罢了,这没什么。

  她一直是这样想的,并未觉得不妥之处。

  待她下山,定会为妙寂寻到解蛊之法,至于此刻,她便顺从身体的意愿,缓慢地贴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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